自建房街道,某个破烂的平楼内。
李睿渊:“你是说,只有病入膏肓,残疾了,丧失了劳动力,才被允许乘船前往冲渑县。”
独居女人泪眼婆娑,“得去医院找小池澈做一系列的检查,开个证明,有了这个通行证,就可以离开这儿了。”
李睿渊望着女人半穿不穿的和服,伸手提溜起来,将春光全数包裹,缓缓系上蝴蝶结。
“你想染病,所以要从事这份工作。”
女人连连点头,满眼期望:“你有吗?”
“我洁身自好,没有。”李睿渊站起身,望着与母亲有五成相似的脸。
“过不了多久你们就能前往陆地了,你不用染病,也不用赚钱,华夏不收岛币。”
“真的吗!”女人大喜,听到可以健健康康的走,满脸不可置信,“你不会骗我吧!”
李睿渊轻摇脑袋:“没骗你。”
“我来时看到街边的通缉令,说是有人暗杀了天皇一室,谁举报,谁就有优先乘船的资格。”
他拿出手机,拨通齐绪电话录音:“在哪?”
“白津台。”
李睿渊将电量所剩不多的手机关机,交给女人:“拿着这个,带上所有人一起走吧。”
女人愣愣地点了点头,“谢谢你....”
李睿渊对着面壁压小古的古川打了个响指,“医院,找我的老朋友。”
记得去医院盗窃,骗得第一个人貌似就叫小池澈。
“嗯....”古川夹着腿,迈着小碎步走出门。
.......
医院里依旧是人头攒动,挂号处前的长队蜿蜒曲折。
李睿渊轻车熟路地走向骨科,推开办公室的门,绽放笑颜。
“昨晚我太忙了,没有赴约,小池桑,你不会生气吧。”
小池澈埋头给伤者开好单子,不冷不淡,“怎么会,我们可是朋友。”
“谢谢医生。”伤者拿起单子,一瘸一拐地走出门。
整个空间内唯剩三人。
突然,“哗啦!”,窗户碎裂四溅。
两名身穿华夏军服,头戴三级盔,面裹黑布的一代士兵汹汹跨入屋内。
李睿渊顿感不妙,转头就跑。
“咚!”一条长长的手臂抵住了大门,五根手指惨白枯皱。
小池澈撕开仿真人皮,露出裂到脑后的大嘴、横穿腰腹的第二张血盆大口。
两条齿舌疾风般同时弹出,瞬间缠上了士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