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灰尘扑面,花见败和那人一起,被这股冲击震了个大跌。
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?
铁牢“刮擦”一声,花见败后背磕得生疼,一阵眼冒金星,可这铁栅栏依旧完好无损。
“无知小子,不知天高地厚!”
地面开始震动,一步一步越来越响。
“羧哥,你歇着,这人交给我。”
刀疤脸大喝一声,也冲上来。
不料花见败似是水中的鱼儿,腾挪之际,无论他如何用力,都无法触及衣角半分。
“真是蠢货!”
那“羧哥”看不下去了,身形似墙,走来的动静震得牢房簌簌落尘,朝花见败抬起脚就踹。
花见败见状虽惊不乱,步法飘逸,轻盈地避开了去,“羧哥”也是一愣,他再次挥起拳头锤击。
此人蛮力异常,可完全没有章法,更不似个武修……
花见败浑身力不足,却正好借此四两拨千斤,他一掌轻飘飘地推出,看似无力,却分明是借力打力,将其引向一旁。
“羧哥”平地滴溜溜一转,是晕头转向地朝着刀疤脸去,二人相撞,是彼此痛呼一声,摔了一个大跌。
“轰然”一声,那家伙摔的可不轻,刀疤脸被“羧哥”死沉一压,直接晕死过去。
要知道这“羧哥”当了多少年大哥,平日里和刀疤脸这几人,是作威作福,不料想被一个肉不见几两,秀气如同大姑娘的少年给收拾了。
这下一整个牢房的人皆是目瞪口呆,哪敢再逼逼赖半句。
“歪,还打不打!”
花见败将拳头扳的“咔咔”作响,目光所见,皆是躲避不及。
可这动静引来一个头戴铜鬼面具之人,一甩铁鞭打在牢狱门上,就像是恐吓!
他面具下,露出目光凶狠十足:“时辰到了,一个个的精神这么足,都给我起来!去干活!”
干活?
花见败傻了眼。
那人见花见败不动,甩鞭子怒道:“还不走,要老子请你吗!”
“你让我去就去?凭什么。”
铜鬼面具那人一脚踹开牢门,挥鞭要打,花见败可不是善茬,反手就给拽住。
矿场的刺头,有的是法子对付,特别是像这样不服的。
他拿出一只黑哨,蓦地吹响,刺耳的声音响彻云霄,如利箭直冲大脑,将脑浆干了个稀碎。
“啊——”
花见败还来不及喊痛,这牢房已然倒了一片,皆是抱头痛呼。
“好好好,我去,别吹!”
花见败受不了了,捂着脑袋喊了一句,跟着那人去挖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