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道于你有恩,你却临时倒戈,陷于不义,见风使舵和反复无常玩的透彻,是披上人皮,真当自己是个人了!”
他脸色惨白了几分,只觉心口猝然一阵紧缩,就像是整个人埋入水底,喘不过气来。
云炔见之一怔,瞳孔微微紧缩一下,适才并未用暗劲,只道此人蛊药发作,本不予干预。可谁知此人瘫倒在地,竟然爬不起来。
他朝其走来,想查探情况。
宁修肃也不知什么情况,也就是一瞬的难受,差点背过气去……
见云炔走来,他下意识紧紧抓住衣襟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像是痛苦至极。
云炔伸手刚刚触及之时,他忽而翻腕一压,银针扎入对方封脉,紧接着,竟然极快地一个闪身绕背,手中长针又停在命门穴处。
云炔大吃一惊,只觉得浑身一僵,几近乏力。当即手中暗光一闪,一根孔雀羽出现,以羽毛杀人,是云炔的拿手好戏。
“别动,”宁修肃声音有些疲惫,却冷淡得很:“针上淬过毒。”
云炔狐狸眼中杀意都快溢出,没料到这一时大意,竟然被一个废人摆了一道。
“这丹房里可没毒物,你如何淬毒?”
“天水碧加上朱砂,再来一针,足以要你的命,你要不要试一试。”
宁修肃不过胡言乱语来着,这两种药材在一起,功效也不过是麻沸散,可在云炔的认知里,此人向来手段狠辣,是生怕真折在他手里。
“闲王,我还真不该小瞧你。”
他怒不可遏,脸上扭曲图腾似鬼怪。
宁修肃威胁道:“让门口的怪东西,闪开些。”
云炔也只好赶紧照做,让那个门口的怪人,点头哈腰地让了路。
宁修肃挟持此人,缓步踏出了药阁,可心口怪异般搏动,一下一下犹如重击。
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也不清楚,但是现在不能掉链子……
云炔随他走出屋子,狐狸眼中满是邪肆的阴鸷,似毒蛇般可怖:
“宁修肃,你即便能出了药阁,也逃不出矿山,别忘了你身上还有蛊药。”
宁修肃“嗯”了一下,“说的有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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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蓦地将银针飞快扎入了对方的后腰,云炔骇然大喊一声,指着他:“姓宁的,你你你……”
“你下蛊,我淬毒,扯平了。”
云炔好不容易拔出银针,只觉得浑身发麻,一时竟然有些吐字不清,见他要走,立马大骇。
“给……给我……解药!”
宁修肃顿步:“你先告诉我,冰丹的蛊药怎么解?”
“你做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