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忱自言自语一阵子,蛇眸中透着几分诡谲,又满是阴森质问:
“小鱼干,你到底是不是上清宗的?如实说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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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修肃语气淡然,神色让人难以捉摸:“毕竟我会太玄劲,你觉得我是……还是不是呢。”
这是宗门上乘心法,只有上清宗掌门首肯才能学。
司忱想着,忽而脸上邪魅凶狠的神色一变,好似换了一副规矩正经的姿态。
“小鱼干,看来大水冲了龙王庙,适才莫怪吾,毕竟吾很久没闻见小鱼干的味道了。”
宁修肃刚才言语机变,倒是化解了一场危机。
不过听他一口一句小鱼干,实在有些不入耳。
他收敛了术法,才懒懒地开口:“阁下,你这个称呼的确挺冒犯的。”
司忱金色蛇目直勾勾盯着他,微微扭动脖颈,活脱脱像条蛇。
“小鱼干,你告诉吾,你叫什么名字?”
宁修肃随口乱答:“……曾念。”
“曾小鱼干,你既然上清宗的,与吾也算是不打不相识,这么多年来,你是第一个在本座面前活着的小鱼干。”
宁修肃一时语噎,问了句:
“这意思,是不会再吃我了?”
“这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本座此后当你是兄弟,绝对不会吃你。”
他说话时,舌头不时探出,充满了诡异的韵律。
宁修肃就坡下驴唤道:“那好,司兄,你说的话可得算数。”
……
“不过,小鱼干。”
司忱拖长了声调,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和兴趣,又问:
“我见你这飞鸢是去岐安,实在是想提醒你,那边旱地缺水,不适宜鲛人。”
宁修肃状若无意“嗯”了一声:“我知道。”
他金眸半眯着,眼缝中透出的光芒阴冷而狡黠,“那你为什么要去岐安?”
“不如司兄先告诉我,和上清宗有什么渊源?”
“渊源嘛……其实都是些旧事,但本座很久之前,遇到过一个美人……”
司忱说话间,金色的蛇眸变得迷蒙,似陷入深深的回忆,
“吾实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