愉亲王府
晴儿随着愉亲王府从萧府归来之后,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,将房门紧闭,仿若要与外界的一切喧嚣纷扰彻底隔绝。
那扇紧闭的房门,就像是一道无情的屏障,将她与外界的光明和温暖隔离开来,只剩下无尽的孤寂与哀伤在屋内悄然蔓延。
愉亲王夫妇在房外心急如焚,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乱转,愉亲王福晋听闻了萧剑之事后,心中虽有波澜,却仍心存一丝侥幸,忍不住轻声问道:“王爷,这中间会不会存在些许误会?我总觉得萧剑不像是会做出那般事的人。”
愉亲王气得满脸通红,额头上青筋暴起,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那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如同惊雷乍响:“误会?这都已经板上钉钉之事,哪还有什么误会?御史上奏得明明白白,他在朝堂之上已然当场承认,这般情形,还能有假?”
愉亲王福晋秀眉紧蹙,她对萧家的门风一向颇为信任,萧剑在她心中的形象也一直是正直磊落之人,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。
她仍不死心地追问道:“当真是他亲口承认的吗?会不会是有人蓄意陷害,逼他承认?”
愉亲王此时已然失去了所有耐性,不耐烦地吼道:“对,就是他亲口承认的,本王当时怒火攻心,一时没忍住,在朝堂上动手打了他一顿,皇上也因此罚了本王半年的俸禄。
你可知道,那混小子当着晴儿的面也同样亲口承认了,这让晴儿情何以堪?”
愉亲王福晋无奈地叹了口气,满心忧虑地说道:“晴儿自中午回来后,便滴水未进,一口膳食都未曾动用,如今她还有身孕在身,这般不吃东西可如何是好?我还是亲自去厨房给她做些爱吃的吧,或许能让她多少吃一点。”
愉亲王无奈地点点头,心中却仍在为萧剑之事窝火,他暗自思忖,今日在朝堂之上打萧剑那一顿,恐怕还是打得太轻了。
想着,他也不等用膳,便脚步匆匆地往萧府赶去,似要去找萧剑再理论一番。
待愉亲王福晋精心烹制好膳食,满心欢喜地端回来时,却发现愉亲王早已不见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