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媗无奈地笑了，继续道：“还有，宁宁，你要想清楚，是你自己想学法，还是你爸要你学法，这对你很重要。”

乔简宁愣住了，这个问题她确实一时之间回答不上来，她涩着嗓音：“媗媗，之前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，我真的该好好想想。”

郑媗很是赞同：“你先想，填报志愿不着急，等你决定了再告诉我。”

乔简宁有些心不在焉：“媗媗，我要认真思考几天，等我报完志愿后跟你汇报。”

“好。那就先挂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——

志愿填报系统开启的第一天，郑泰安和秦蓉围坐在郑芯身边，给她做参谋，耐心地指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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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楼，郑媗独自坐在电脑前思考了很久，终于下定了决心，输入学校代码和专业代码，点击保存。

然后郑媗似乎觉得不妥，除了第一个志愿不变，就把后面的几个平行志愿修改了一遍，点击保存。

紧跟着，似乎仍有些不满意，觉得还是之前的顺序好，就又改了回来，点击保存。

最后，郑媗仔细地再次确认过，直接退出去，关了机。

既然都做了，那就做绝点。

郑媗长舒了一口气，望了眼门外楼下，琥珀色的瞳孔闪烁着晦涩的光芒。

此时，手机收到了乔简宁发来的一条消息：“媗媗，我想明白了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