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媗就站在角落里,静静的当个听众。
这时有格格不入的声音插入了!
“你们昨晚有人注意到楼下吗?”
“我没注意啊,楼下怎么了?”
“放烟花时,有两辆黑车就杵在楼下,亮着车灯,但不见人,我也没在意,半夜两点我起夜,那两辆黑车还杵在那里,早晨五点半,我起床洗漱,往下一看,还在那没动,等到我做完饭六点多了,再看时,就不见了,嗐,你们说奇怪不奇怪?”
“是不是谁临时停在那儿,给忘了?”
“那是车!不是猫儿狗儿!”
“也不是我们的车,操这么多心干嘛!”
“到了!”
“我先走了!我赶着上班呢?”
“……”
郑媗面无表情地听完,也只当听了一个灵异故事,心中没有半点波澜。
她不紧不慢地走到门口,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也是故人。
皎若清风、朗如明月的男人矜贵优雅地斜靠在车身上,修长的双腿交叉,随意又自然。
突然,他抬眸,一双桃花眼格外明亮,眉目柔和地看着郑媗,将抱在怀里的早餐袋子单手向上提了提,清澈的眼神中满是讨好。
郑媗木着一张脸往前走,说不出是什么心情,又或者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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欣喜?好像没有。
厌烦?好像也没有。
就是平平淡淡的,可有可无。
顾时宴激动地走过来,目光眷恋又温柔:“郑媗,我来赴约了。”
郑媗没理他,径直往前走。
男人也不泄气,屁颠屁颠地跟着她,把自己跑了一个小时买的早餐捧到她面前,极尽讨好:“我给你买了早餐,有你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