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拔弩张之际,郑媗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,气息有些不稳,“改天吧,家里没计生用品了。”
纪遇深出差的前一夜,放肆纵欢,把最后的几个都给用干用尽了。
这种东西,她从来不管,一向都是纪遇深准备的。
当初说好了,安全措施他来做,否则休想碰她。
郑媗原以为这样就能有喘息之机,岂料男人置若罔闻地拉开了床头的抽屉,从里面取出了一小片超薄款。
他闷声笑着,“抱歉,让你失望了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?”
早上她找东西的时候分明还没有。
“李婶。”
郑媗瞪大了双眸,脸上涌上一股燥热。
那种东西,竟然去找李婶帮忙买,要是传出去,她都没脸见人了!
“唔……”
纪遇深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,直接一举夺下城池,狠狠掠夺着她的一切。
他不想再听她扫兴的话了,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甜美唇瓣,就该被他堵上,恣意品尝。
长夜漫漫,享尽鱼水之欢才是第一要紧事。
郑媗大脑一片空白,被人掌控着所有的感官,充实和酸胀包裹着她全部的神经,让她羞耻于自己的浪荡,却又臣服于翻涌的情欲,进退两难。
死寂一般的夜晚,二楼的主卧里却是春意盎然,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未停歇。
娇吟妩媚,似愉悦似哭泣,婉转悠扬,始于最原始的律动。
第二天早上,郑媗强忍着困意起床,浑身上下都疲惫地不行,某处更是酸胀不已,腿软得连走路都是飘的。
她下了楼,却看见罪魁祸首正衣冠楚楚地坐在餐桌前优雅地用餐,手边还放着刚送来的报纸。
看见纪遇深的神清气爽、精神抖擞,她更是满肚子怨气,见到那张脸就觉得晦气。
呸,衣冠禽兽!
披上衣服还真把自己当成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