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们:“……”
求求你,不要再凡尔赛了!
声音都能卖出天价,别说半个月,就是一辈子,她们也想卖!
向之婧还在不知死活地抱怨,她自己似乎都想不通。
“你们说奇怪不奇怪,他宁愿听我没有感情的朗诵剧本,也不愿听我给他撒娇,声音稍微软一点他都厌烦地不行。”
“还有,明明是郑芯找我茬,事情闹大了,惹他厌烦了,结果他不吭一声就把我甩了,这是神经病吧!”
记者们:“……”
闭嘴吧!
你早晚要死在这张破嘴上,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往外说。
“啪叽!”
一处隐秘房产里,郑芯气的直接关了屏幕,一把将遥控器砸的稀烂。
顾时宴闹出的事,导致她现在只能躲起来做个缩头乌龟,连面都不敢露,就是接受不了巨大的落差和媒体记者的诘问。
“这个贱人!贱人!”
郑芯面色狰狞地拂掉桌上喝了大半的红酒瓶,纯洁如小白花的滤镜彻底崩碎。
见她失势,连向之婧那个蠢货都敢往她头上踩,凭她们也配!
门被打开,沙昂一手红酒一手酒杯,自来熟地走进来,仿若在自己家一般。
他将东西放在桌上,上前握住郑芯的双肩把她温柔地扶坐在床上。
“好了,跟她们生气,不值得的。”
沙昂敛去了那股张扬无忌的邪气,整个人变得温和有礼,俨然顾时宴的翻版。
再加上长得不错,透着异域的野性,那是与顾时宴截然不同的美色。
让人好奇的紧,起了猎奇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