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等你人财两空、钱都被私生子卷走后,保管哭的比死了亲爹亲妈还要惨!
许是这话给了纪怀渊底气,他上前抓住叶茗,张嘴便是训斥,“阿深和小城都这么大了,你也该收收你的性子了!”
他就不明白了,不就是个私生子吗?
叶茗这么多年都可以视而不见,怎么今日就忍不住了呢?
老三来开戏,丑角表演结束后,他们来唱中场,继续演丑角,还嫌不够丢人吗!
叶茗避开他的碰触,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的厌恶,“正是因为他们兄弟俩都长大了,我才不想继续忍耐你,我受够了!”
她带着恶意的蔑视目光望向那片并不浓密的头顶,讥诮道,“脑袋都快秃了,还想去风流快活!”
“知道你的那些姘头怎么说的你吗?”
纪怀渊气极,他最恨别人拿他的头发说事,取笑他秃顶无异于触碰他的逆鳞。 海棠书屋
“闭嘴!”
叶茗现在不吃他这一套,摆明了要跟他对着干,不然真当她是个软柿子了!
“中年地中海,人菜还瘾大!”
“哈哈!”
说完她自顾自地乐了起来,听那笑声别提有多痛快了。
“叶茗!”
“够了!”
在一旁看完整场闹剧的纪霆东失望地闭了闭眼睛,而后厉声呵斥。
这群不省心的,都是一个德行!
他敲了敲拐杖,苍老的声音充满无奈,“既然你们早有不满,趁此机会,我让律师宣读并修改遗嘱。”
混浊的眼睛看向郑泰安,一如既往和蔼亲切,“泰安,你们夫妻俩正好当个见证。”
此话一出,全场震惊。
纪怀仲一脸担忧地站出来,“爸,大哥和三弟不是故意的,您这又是何必呢?”
还给责怪般扭头看向纪遇晨,斥责道,“晨晨,还不快来扶着你爷爷!”
做足了孝敬的模样!
纪遇晨觉得多此一举,回嘴道,“您就在爷爷边上,我再去了还挤的下吗?”
看这情形,怎么也用不着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