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郑家人也不怎么提。
这些,还是她从那些嘴碎的高门长舌妇那里知道的。
沙昂没计较她的冒犯,反而激动地攥住她的胳膊,双眼赤红地逼问。
“我问你,那个儿子跟贺丽珠的关系是不是很差,非常非常差,恨不得对方死的那种?”
如果是,那他就有了一把最锋利的刀。
郑芯有点被吓到了。
“那肯……肯定的啊!你会放过自己的杀母仇人吗?”
一句话,犹如当头棒喝。
沙昂怔愣地松开手,僵硬的转身,目光落在那被烟头烫的焦黑凹陷的粉色多肉,伤口上还残留着烟灰。
着了魔的伸手。
一把抓住了那株命运多舛的多肉,在掌心里捏碎,碾磨,榨成汁液。
他发出阴恻恻地笑着,像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似的。
“你说得对,杀父之仇,怎能放过!”
郑芯吓得后退。
这笑声,让她毛骨悚然。
她想抽身,可早已深陷其中,根本抽不了身了。
沙昂蓦地转头看向郑芯,目光炽热。
“郑芯,再帮我一个忙,作为交换,我给你找人。”
— —
郊区,破旧的小木屋里。
“求求你,给我,给我好不好?”
一个全身脏污、头发乱糟糟都打结成一团的疯女人像狗似的趴在地上,毫无尊严地对人摇尾乞怜。
屋子里臭气熏天,人体排泄物的气息格外浓重难闻。
精神疯疯癫癫,说话也语无伦次。
余薇疯癫地想扑过来,可脖子上的栓狗才会用到的铁链子束缚了她的活动空间。
她根本够不到,就差半米的距离。
剧烈挣扎的后果,就是被抡了回去。
田静捂着口鼻站在门外,右手抱着一只柯基,手指还夹着一个奶茶袋似的小包装,像逗狗一样逗弄她。
“学狗叫两声,我就给你。”
“汪汪!汪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