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邦家族集中火力之下,哪怕是路易斯和沙昂的人众远超他们,也是节节败退。
“艹!”
沙昂眼睁睁看着那辆库里南全身而退,不甘心地捶了下地。
下一秒,疼的呲牙咧嘴。
随即,凶神恶煞地吩咐,“去,让他们把郑媗给丢到他们必经的路上。”
无论是碾过去也好,一枪杀了也罢,甚至先奸后杀都无所谓,只要人死在霍缙川手里就行。
他的目的就达到了!
“是!”
沙昂摁住汩汩流血的胸口,这一枪没射到他心口,却也重伤了他的肺叶。
幽怨地抬头看天,眼中尽是悲凉。
他知道,这是他最后一次看见黑夜的机会了,他的生命也走到尽头了。
这一招,虽然是险棋,可胜算却大。
贺丽珠告诉他,霍缙川幼年时差点被女人猥亵,又曾撞破过自己生父出轨的奸情。
不止生理性厌女,更厌恶情事。
任何企图勾引他的女人都会下场凄惨,怀揣着阴谋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更是死状可怖。
至于郑媗,就算她倒霉吧。
谁让她拥有郑家亲女的家世,以及让顾时宴和纪遇深争风吃醋的殊荣。
一切都在沙昂的预料之中,霍缙川的状况并不好,可以说惊恐骇人。
粗重喘急的呼吸在车厢里格外清晰,额头和脖颈上的青筋暴起,面容狰狞。
下半身更是绷的紧紧的。
斯蒂文从未见过如此猛烈的情药,见他额头上布满滚烫的汗珠,忧心不已。
“家主,您还能撑住吗?”
霍缙川没吭声。
此时此刻,他浑身都叫嚣着嗜血杀人的快感和肿痛的身体都要爆裂开来的欲望。
坚如顽石。
这不知名的药,放大了他暴虐的本性,更加剧了他生理欲望的渴求。
前者,他要抑制。
后者,他更厌恶。
发泄不出来的火气,让他愈发难耐和自苦,已经隐忍到身体的极限。
斯蒂文拿帕子浸了冰水给霍缙川降温,也只是杯水车薪。
没办法,只能小声试探,“家主,要不我给你找个女人……”
他实在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