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它什么时候就变了,而是你永远不知道真心有几分。
如果是三分真心,却对应着七分事业,事事都要排在那些琐事之后。
时间久了,含苞待放的鲜嫩玫瑰也会磨没了生机。
她也在无人察觉的地方慢慢枯萎。
霍缙川垂眸看她恍神,眼底一片森寒。
粗粝的指腹扯了扯郑媗的脸颊,强令她回神,上半身前倾,靠近郑媗加重语气。
“今日听五少说,七少接回了自己的一位红颜知己,听说还是从法国弄回来的?”
敖烺憋着火,“闭嘴!你……”
“让他说!”
郑媗低吼一声打断敖烺的话,看向霍缙川的面色透着绝望和悲戚。
她嗓音艰涩,“是宁宁,对吗?”
霍缙川捏着她的脖子,不置可否,“如果只有一个乔简宁的话,那就没错。”
郑媗绝望地闭闭眼。
旋即憎恨地对着敖烺射出似乎要把他粉身碎骨的寒光,挣扎着从霍缙川怀里下来。
“敖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