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连最基本的性冲动都没有,只能说明一件事,就是他对这个女人毫无兴趣。
罗塞拉似笑非笑地挑眉。
“你不是喜欢柏拉图式的恋爱吗?”
她可是听到过,这人可是跟他那个估计死了八百年的初恋情人喜欢精神恋爱。
甭管真假,也不妨碍她拿来挡枪。
又被揭了老短,纪遇深脸上划过一抹尴尬,脸色险些挂不住。
他也不敢多解释,以免旧事重提。
当下他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,无奈地圈住她的细腰,软着语气求饶。
“好了,你想要什么,我都答应你,除了放你走。”
罗塞拉翻了个白眼,“我有那么蠢吗!”
明知不可为,她吃饱了撑的。
她站起身,扯扯自己身上格外宽大的睡袍,穿在她身上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。
“你就让我穿这一身陪你出席酒会吗?”
纪遇深含笑。
“这一身怎么了,你披个麻袋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。”
“可别,你不要脸我还要呢!”
“行,我马上让人送衣服。”
男人眉眼柔和,女人撒娇似的抱怨,氛围前所未有的和谐,仿佛从前的那些不愉快都冰释前嫌了。
纪遇深手底下人的效率很快。
一个电话就让人把游轮专属衣库里的女装都送了过来,吊牌都还新着呢。
这些都是以备不时之需的。
每当游轮启动前,衣库就会塞满各大品牌的当季新款,就是为了招待贵妇。
纪遇深有些钱派不上用场的委屈。
“这里条件差,只能委屈你一下,等回去后,给你最好的。”
罗塞拉心不在焉地点头,“哦。”
心里估摸着,热也散的差不多了,挑了件看的过眼的礼服进了洗澡间。
小主,
“我去换衣服。”
四周突然寂静下来,纪遇深揉着眉心坐在办公椅上,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电脑上。
这些办公桌椅都是临时搬来的。
郑媗之前昏迷着,他不放心,可公务又不能等,他就边办公边守着。
这几天,他堆了不少工作。
喝了口提神的茶,纪遇深抬起电脑,抽出压在下面的两张A4纸。
五指摁在纸面上,探身要去抽钢笔。
突然,他皱起眉。
手背放在纸面上细细摩挲着,有点异常温热,比他手背的温度要高。
可等他再摸一次的时候,温度就散了。
许是之前压着了吧。
晚八点半。
华美奢靡的宴会厅,云鬓香衣,华服美酒,可以说是纸醉金迷。
这是一个浮华却优雅的世界。
来往觥筹,是名利和权势的较量。
罗塞拉一身酒红色礼服,一字肩的设计遮住了她胳膊上的纱布,美的不可方物。
她挽着纪遇深的手臂,步步生莲。
俊男美女,一进去就引起不小的轰动。
路易斯余光瞥到后,面无表情地示意瑟琳娜推他过去,而后笑着寒暄。
“纪,罗塞拉小姐,热烈欢迎!”
扯过瑟琳娜的手帮她介绍,眸光变得情真意切起来,“这是我爱人,瑟琳娜。”
瑟琳娜礼貌点头,“你们好。”
不经意间露出了脖子上青黑色的掐痕,哪怕极力用粉底遮掩,也盖不住那可怖的手指印。
罗塞拉尽收眼底,如常收回视线。
“幸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