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他们现在就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。
在清楚自己的身份后,想要活下去,那就谁也离不开谁。
凤越也只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逃避棕熊的途中,或者摔下悬崖时,不慎将金牌丢失。
太子腰牌阿莱不关心,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那个闲王:“既然你是太子,闲王却派人要杀你,那闲王的目地又是什么呢?”
阿莱的疑惑也是困扰凤越的疑惑。
闲王即使杀了自己可不能顺利登上皇位,父皇母后可不止他一个儿子。
即使没了自己,他还有个嫡亲弟弟,十一岁的七皇子凤辛。
就算没了嫡亲弟弟,他还有很多别的兄弟。
若说闲王能一举将父皇母后,甚至整个皇室灭族。
他名不正,言不顺,怎么轮也轮不到他闲王登基称帝。
更遑论他若想杀父皇母后,可不是他想做就能做到的事。
想到此,凤越突然说道:“你说的没错,我们现在必须去趟县城,先去打听一下我父皇母后的情况。”
阿莱点了点:“可以,但这今后的一切安排必须听我的。至于官场的事,我自是听你的,明白吗?”
凤越认真思索着阿莱的话,他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妥。
毕竟在他看来,这个少女在民间的生活常识,要比他这个身处皇宫,没见过普通百姓生活的太子要好的多。
思及此,凤越也干脆应了下来:“好,就这么说定了,今后我们之间不能有所隐瞒,有了线索,必须第一时间让对方知晓。”
“好,就按你说的做!”阿莱说话间,主动伸出了一只手。
凤越没看懂什么意思。
阿莱只好解释道:“击掌为誓,江湖规矩。”
“哦~”凤越刚伸出前蹄,阿莱很快在那上面拍了三下:“好了,誓言达成,今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。”
凤越呆呆的看了眼自己的驴蹄。
虽然感觉不到阿莱手掌的温度。
但凤越就是觉得那三下阿莱用了很大劲。
因为他的驴蹄有种被火烧过的感觉,火辣辣的。
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,一个姑娘家竟然比他这头驴还要有劲。
阿莱带着红豆与凤越一路上山下山,绕的凤越分不清东南西北。
两人一驴并没有直接选择进城,而是在距离丘梧城较远的一处破庙前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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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破庙一看就是荒废已久,就连上山的路也是杂草丛生,连个行人都看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