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他设计出的新型玩法老奴简直闻所未闻,他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普通孩子,又是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呢?
说他能打,这还可以用天生神力来解释,可见识这事,可不是有天赋就能天马行空想出来的。
还有就是他刚刚说的另一种卡牌游戏,老奴同样从未听过,可他就连设计卡牌中的各种数字花色都描绘的一清二楚,说他没见过,老奴······不敢苟同。”
谭奎闻言点了点头,他将头从账本上抬了起来,眼中闪过厉色
:“你派人去趟兴元城,看看有没有哪家丢了两个儿子,一个十二三岁,一个七八岁,现女主人是那两个孩子继母的。如果找到了,就将人带过来,倘若找不到······哼!”
谭管家浑身打了一个哆嗦,他当然清楚谭奎没有说出完的意思。
谭管家连忙应答一声,急忙跑了出去。
谭奎低头看着账本发呆,心想(阿景啊阿景,若是查出你真别有用心,那可就不能怪我手下无情了。)
回到家, 阿莱直接拉着穿着裤子的凤越去了制衣店。
不为别的,只为给凤越制作几身合体的衣衫,就连靴子也在其中。
阿莱出手大方,制衣店掌柜就算再不情愿,也不可能跟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。
当日晚上凤越就穿上了一身新衣,据说这只是临时衣衫,过几日还会有更多的合体衣衫送过来。
至于红豆,只能先委屈他了,能把他带入赌坊,阿莱已经冒了极大的风险。
赌场内灯光昏暗,那些人也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一个傻子身上。
可若是青天白日带他出去,那可就难说了。
凤越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开心过。
他高兴的不是自己有了新衣服,而是高兴他身边有了一个会真心待他的朋友。
虽然这个女人很凶,很不讲理,狡猾又不知礼数。
但正是这样一个人,为他所做的一切才是发自内心,根本不是看在他是什么太子的份上。
晚上,阿莱带着神采奕奕的凤越,与蔫头耷脑的红豆到了福聚坊后,里面已经井然有条的运行了起来。
一见阿莱过来,矬子立马一脸神秘的凑到阿莱跟前。
:“大掌柜,随我上趟二楼可好。”
阿莱狐疑的扫了一眼矬子,她也没多问,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。
矬子朝着身后那些人眨了眨眼,兴奋的将阿莱请到二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