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佑霖大喇喇的坐在那张桌前,手指轻轻拂过桌面上的纸张,微微点头。
“嗯、窦大学士说的不错呀。
你与本宫弟弟相识多年,他又年纪尚幼,好多事情还要倚仗你~这位老师来出主意。
你来做这幕后的掌权者,确实要比做本宫的岳丈大人来的痛快呀!”
窦隆沣脸色微变,声调也不由得拔高。
“休得胡言,老臣忠于七皇子殿下的心日月可表,天地可见!太子如此行径,莫不是小看了我与七皇子之间的情义?!”
展佑霖无辜的摊开手:“本宫既然没有说中你的心思,你又急什么呢?!”
“你!!”
“老师不必在意,太子哥哥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罢了,学生明白的。”
凤辛虽是这样说,但窦隆沣分明从少年眼中看到了不悦之色。
想来太子的话,还是在凤辛心中埋下了一颗疑心的种子。
凤辛淡笑着目睹着太子一点点沉下去的脸,接着说道:
“太子哥哥不必挂怀,相信房太傅他们~是找不到这里的。”
说着,凤辛又从身边人手中接过一个木匣,打开一瞧,那里面正是燕国的玉玺。
凤辛看了眼一旁的总管大太监一眼。
袁总管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封明黄色的圣旨,干脆利落的展开在太子眼前,那上面也正是燕帝的笔迹。
此时的窦大学士已经不敢多言什么,安静的站在一旁,仿佛他这个人不存在一般。
展佑霖粗略看了一下。
不外乎就是燕帝将皇位传位于七皇子凤辛。
还有太子凤越犯下的累累罪行,以及房太傅等人勾结太子逼宫之事。
展佑霖冷笑一声。
就以燕帝那样的性子,说他在这个时候就写下传位诏书,鬼都不信。
凤辛看出了太子的心思,他也不做解释。
反正圣旨已经到手,是不是燕帝亲自动笔,又有什么关系呢?
“有太子哥哥的自罪书,加上父皇生前留下的遗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