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雅听了这话眼睛刚刚一亮,转瞬又暗了下去。
“没用的,那池锦和池鲤和池爱国的关系可不好了,去年过年,池锦和池鲤都没回村里过年,人家兄妹两个现在一起过,那姓池的,现在找儿子要点儿活命钱都要不出来,他们家那片地常年租给镇上那个老王,今年那地不租了,闹到了工厂里头,都被池鲤和池锦给骂回来了。”
“我估计,就算是池爱国死了,这兄妹两个最多是回来半个丧事,哭一嗓子的事儿,其他的也指望不上。”
白清雅说起这事儿来,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。
她本来是想让儿子娶个有文化的媳妇回来,一来可以干家里的这些活儿,二来可以带孩子,还能给孩子辅导功课,三来就是全家都有了出气筒,这一举三得的事儿,她很是赞成。
谁想到池鲤就这么跑了,婚事没成不说,还几次被带到派出所去。
她知道池鲤不是好惹的,池锦一个大男人,就算是打池锦一顿也没什么大用,一时半刻的,还真就找不到对付池鲤的办法,更别说让池鲤低头了。
赵德柱没说话,一边吃,一边喝,很快吃饱喝足,往卧室一躺,呼呼大睡。
转天一大早,赵德柱回了自己的钢铁厂,厂子还是在照常运转,只是大家伙儿的脸上都没什么好脾气。
厂子的订单还是那些,但是价格却是大跳水,赵德柱看着仓库,心里越发的闷闷不平。
凭什么自己的钢铁厂效益不好,池鲤的服装厂就能日进斗金的。
赵德柱想到服装厂这三个字儿的时候,眼前一亮。
只要服装厂的麻烦不断,那就不愁池鲤不低头,想要给一个厂子找麻烦,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。
当天下午,东风服装厂忽然停了点,整个工厂的作业瞬间停止,就连灯都不亮了。
管理人员立刻联系电力公司检修,折腾了两个多小时,才发现是东风服装厂的供电器烧了,紧急维修之后,才恢复了正常生产。
转天一大早,东风服装厂的大门口就被人怼了垃圾,那可不是一星半点,整个大门都给堵住了,臭气熏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