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没有想法的云苏月被他勾得身娇体弱,毫无还手之力,那家伙不厌其烦孜孜不倦,一次又一次,一晚七八次,次次渣都不剩。
太可怕了。
要不是司言灼知道她现在不能怀孕,特殊处理,她估计都怀八胞胎了吧?
眼见司言灼还要来,云苏月不得不求饶,“司言灼,你适可而止。”
“嗯?叫什么?”
“夫···夫君。”
“嗯,阿月乖,最后一次了。”
“滚犊子!”
云苏月毫不客气,一脚踹飞司言灼,遁进衍神镯。
剩下司言灼独自一人傻眼了,连忙对着空气说好话,“不,阿月,为夫错了。”
司言灼后悔了,他怎么把空间给忘了,这独守空房的经验告诉他:阿月不能得罪!
“我管你。”云苏月听见了,但是不搭理,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,那叫一个舒服。
第二天所有人都准备好出发回皇城了,就等云苏月一个人了,司言灼独守空房了到半宿,还不得不为云苏月保密,不许任何人进入房间打扰。
靠在马身上的御谛反问,“你就给个大概时辰吧,这都等着呢。”
这简直是往司言灼独守空房半宿的伤口上撒盐,张嘴没好气吼御谛,“皇城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