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京太后的脸真大,她怎么好意思派使团来的?”
连讽带刺的云苏月分析了一大通,竟然和司言灼和司铭渊分析的不谋而合。
所以兄弟两人对视一眼,笑了,“小苏月所说也是本皇和老七所想,再说说看。”
云苏月看了两人一眼,语气狡猾道,“谈和照样谈,作为一个国,该有的风度还是要有的,不能让其他三国小瞧了去。
但要看怎么谈?
其实我们四国都清楚,这场谈和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,苍蓝和北冥的野心摆在那里,不可能因为两次战败而放弃称王称霸。
斗转星移,王朝更替,以后的事谁又说得清楚?
再则,我们也的的确确拿下了他们不少座城池,每座城池都急需整顿,尽快变成我们自己的版图,这事迫在眉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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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次,我们多年连番的征战急需休养生息,平息内乱,肃清朝野,把该收回的兵权全都收回来,把镇守在外有异心的将领想办法解决了。
没什么好商量的,简单粗暴雷霆手腕,他们本就是枫林的将领,保护老百姓的利器,拿的是枫林的俸禄,吃的是老百姓流汗种出来的粮食。
他们凭什么只享受不干活?
大战爆发的时候,北部和西部,除了这两个地方的将领,其他没有一个人主动前来增援。
等于是敌国的帮凶,这样的将领还留着他们干什么!”
这场康概抑扬的建议说的司铭渊都脸红,的确是他无能了,让文武百官形同散沙,继位后苦苦支撑,并没有凝聚起来。
还是他过于心慈手软了,不如一个十八岁的少女。
就连国库,也被他耗干了,十年大战啊,从没停过。
没有人比他感触更多,“是啊,小苏月说的句句在理,都是本皇无能。
父皇的本意是把皇位传给老七的,只可惜老七身中剧毒,不得已本皇继承了大统。
记得父皇驾崩时,拉着本皇的手还在提醒本皇,一朝为皇,六欲情绝,切记不能心慈手软,恰巧我就不够狠。
父皇说老七的性子是最适合为皇的,可偏偏老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