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訾砚伸手抚过陆淮渊的脸颊,不由得嗤笑一声。
也对。
那都说,祸害遗千年。
像陆淮渊他们这样的人,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死掉呢?
只是这种卑劣无耻之人,又凭什么活着呢!
訾砚的双眸骤然睁大,整个瞳孔中都泛起了一抹暗紫色。
他歪着脑袋,手掌却是不由得覆上了陆淮渊的脖颈。
訾砚能感觉到,手底下的那微弱跳动的脉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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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只要自己轻轻用力,就能扭断对方的脖子。
原来这种能轻易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,真的会让人上瘾呢。
訾砚勾了勾唇角,垂眸望向自己面前这人。
那原本脏污的衣物,已经换过。
如今的陆淮渊,一袭白衣,衣衫如雪。
那青丝没有任何束缚的,就这么散在脑后。
反倒是衬得他的五官,更加的精致。
只是那眉眼间,天生就自带有一股清冷之气,不免让人望而生畏。
不过这眼下,陆淮渊面色泛白,倒是为他平添了几分脆弱之态。
见此情形,訾砚却是不由得自嘲一笑。
他又何时,有见过对方这般狼狈的模样了?
在他的记忆中,陆淮渊总是清冷的,高高在上的。
他跟在他身后追了这么多年,才换得对方回头看了他那么一眼。
只是可惜.........
訾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,莫名觉得有些发疼。
他该是恨他的。
这每个午夜梦回时,那些渗入骨髓的爱意,掺杂着恨与不甘,无时无刻不在蚕食着他的血肉。
将他撕咬的,遍体鳞伤。
那自心口蔓延而出的疼痛,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,当初发生过的一切。
爱意未灭,恨意已生。
或许此生,他们便注定不死不休。
想到这,訾砚不由得扯了扯嘴角。
一抹笑容,在他脸上蔓延开了。
如此,倒也挺好。
訾砚就那么盯着陆淮渊,转而歪了歪头。
不过,他似乎找到了一个更有趣的东西。
訾砚的指尖,划过陆淮渊的脖颈,脸上的笑意在不断扩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