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墨鼓起勇气:“主君不给少夫人点赏赐什么吗?”
他想给可怜的顾姑娘送药,所以,得有个由头去少夫人院子里。
周醇宇瞪大眼睛:“你个小兔崽子越发胆大了!”
慕君衍若有所思的看着冬墨。
“冬墨提醒得对。顾宛如嫁进来次日我就出征了,今天算是第一次吃她的媳妇茶,是该赏点什么。”
冬墨大喜。
“主君想赏什么?我去库房挑?”周醇宇揣摩着主君的意思。
“冬墨去吧,随便挑。”
冬墨愣住:“小、小的去挑?”
“你提的好建议,自然你去。”慕君衍面上瞧不出情绪。
冬墨吓到了。
主君是生气他多嘴了吧?
赶紧求助的看向周醇宇。
周醇宇似乎猜到什么,扯下自己的腰牌递给冬墨:“和库房说主君让你来挑的,快去。”
冬墨心惊胆战的伸出双手,小心翼翼捧着腰牌,眼神空洞地飘了出去。
天爷啊!
这可是掌家腰牌啊。
库房东西任由他挑?
他怎么有种生死不明的恐慌啊?
“看他挑了什么。”
慕君衍话音一落,暗处人影闪出,随冬墨而去。
周醇宇瞄一眼主君的脸色,试探问:“您觉得昨晚那个女子就是少夫人身边这个侍女?”
主君说她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体香,一双媚眼天生尤物,这种人留在府里就是祸害,定要他给挖出来。
刚才他在门口遇到顾家姐妹,隐约闻到少夫人妹妹身上有种与众不同的香气,绝不是府中侍女会有的。
再看她那张脸,丢到京城顶级贵女堆里都很扛打。
周醇宇当机立断派人去暗查锦绣阁。
以前那些爬床不成的,都要打上三十大板卖出去。
这次趁主君酒醉爬床成功,还敢偷寐衣逃跑,如被找到定要被打死的。
“我的寐衣寻到没有?”慕君衍斜他一眼。
今早醒来,他盯着床单上一块形似梅花的血迹,被气笑了。
他这是被人趁他醉把他睡,然后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走了?
胆大包天的小东西,若敢用寐衣要挟爷,她就该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