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大家都只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聂清姝。
也达到了她的目的，正好也让聂清姝尝尝被这么多人指点的滋味。
这么想着，下一秒，王芷便摆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。
眼睛红红的，看似下一秒就能哭出来，但是又坚强地忍住没有落泪。
让人看了，心里不由泛起一丝同情。
王芷语气低柔，摆低姿态，“抱歉，我知道我刚才的行为对你造成了困扰，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，你不原谅我也情有可原，我能理解的。”
“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里，不然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。”
“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话，你可以直接说出来的，我会改的。”
聂清姝看着眼前这个女孩，突然从一开始的蛮横无理变成一朵楚楚可怜的娇柔小白莲，没忍住翻了个白眼。
聂清姝停下手中的动作，似笑非笑地看着王芷。
“好呀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，那我也不客气了。”
“我还真对你有不满的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