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黎川最近怎么样?”
白瑛不由自主想到一个词,“奋发图强。”
或许是口不对心,连城胸膛突兀憋闷,她喘口气,后知后觉脑袋也沉重,昏昏晕眩。
“那个孩子,他其实在乎的。”
白瑛撇嘴。
沈黎川样样皆好,仁善,宽厚,风清月朗,唯独这种时候,她对这种温润嗤之以鼻。
女人对情义的要求简单,偏爱与例外,无条件的支持。
沈黎川人性光辉太过,少了霸道的占据,没有唯一的固执。梁文菲怀孕这种事,放在梁朝肃身上,绝无可能。
“你不生气吗?”
连城手背贴上额头,触感冰凉,冷却了晕眩,“我气什么?”
白瑛坐起,“梁文菲对你那样,他人站在你这边,心还在怜惜梁文菲的孩子,你不觉得背叛?”
连城睁眼望她,皱眉,“跟背叛什么关系,他的血脉,第一个孩子,在乎怜惜,这不是人之常情。倘若连一丝感情都没有,还是人吗?沈黎川又不是禽兽。”
白瑛不理解,“那你心里就没一点不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手背冰凉温度不在,连城换了一只,“我理解他。”
“懂了。”白瑛一脸醍醐灌顶,恍然大悟的神色,“你对他没有占有欲,你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