舱门被关上,沈嚣凡气得冷哼一声,随后越过将致走在前面,“先去做全身检查再消毒,省的沾了什么不知名病毒。”
将致挑了挑眉头,“原来月红星上有什么不知名的病毒?怪不得总是吸引一对又一对的人去。”
沈嚣凡被噎住了,正想反驳,却被将致关在消毒室门外。
边适和邬言鹿站在一边,两人皆是一脸不善地看着他。
“看什么?”沈嚣凡被盯得发毛。
边适微微蹙眉,“你不是母星的叛徒吗?和敌军的人勾搭在一起,甚至还对将致大打出手,怎么现在还能在这里?”
邬言鹿也磕磕巴巴举证,“就,就是,我在第七星也,也看过你,你是鳞人的人!”
沈嚣凡瞬间面如土色,他垂眸,呼吸重了几分,胸口的起伏变大,良久,他扯出一抹笑,依旧吊儿郎当道:
“我是做了叛徒做的事,所以现在只能和通缉犯将致成一路人,不然你们以为为什么是我来接他?”
边适哑口无言。
正巧消毒室的门微微打开一道缝,边适被扯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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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哎,你干什么,呃……”
门外,邬言鹿和沈嚣凡大眼瞪小眼。
沈嚣凡懒得理他,“你也去洗洗吧,我去操控室,待会儿来开会。”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邬言鹿抿了抿唇,本来想问问他关于狄霎尽的事,可现在看来不是恰当的时机。
十分钟后,边适顶着一块白毛巾,一脸幽怨地跟在将致身后,发丝的水顺着脸颊滑落,突然前面的人停下脚步。
“干嘛?”边适语气不善。
将致抬手用毛巾给他擦了擦,“叫你自己擦头发,你懒什么?”
“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