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川,我念在你是时晏的儿子,才不跟你计较你和灵歌对我们这些长辈无礼的行为!你们竟然这么不识好歹,连基本的尊敬长辈都不懂!快让开,你们懂什么治疗!”
这两个来历不明的小杂种还敢阻拦他们带走季时晏?
他们算什么东西!
到底是不是季家的种都说不准,又怎么有资格继承季家?!
季建业的夫人沈宜春打扮得张扬,一头烫得微卷的短发风情万种,她慢条斯理得把玩着手上刚做好的红色美甲,慢悠悠道,“这季家,什么时候轮得到两个小孩子来做主了?要是传出去了,我们这些时晏的长辈还怎么见人?按照你们两个孩子的方法,治了这么久,还是没治好,也别怪我和你二叔公不尊重你们了。”
她神色一变,直接冲着外面的保镖喊道,“这季家还是姓季的,我和你们二老爷也还活着!今天谁敢帮着这两个小家伙拦人,就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
她大手一挥,身后西装革履的保镖立刻围拢成一团,将众人团团包围!
季寒川冷笑一声,“你们要是执意要带走我父亲,那我不介意跟你们动手。”
“简直胡闹!既然我好话说尽你也不听,那也没什么好跟你们说的了!”二老爷季建业一声令下,“把这两个小畜生抓起来,这个季家还轮不到他们两个做主!”
就在这时,一道清越的嗓音如春风般不紧不慢传来:
“季家人还真是关心晚辈啊!看个病人还要带这么人上门?”
众人扭头看去,只见林蔓蔓迈着有力的步伐阔步走来。
她松软的头发自然起伏弧地搭在肩头,深黑色皮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腰身曲线,眉眼清秀含笑,举手投足间皆是潇洒和利落,仿佛所有天地间所有光晕都集中到了她一人身上。
季建业心里顿时闪过不祥的预感,他警惕地扫了一眼林蔓蔓:
“你是什么人?季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!马上滚出季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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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,季总的病我能治的好,就不劳烦各位操心了。”
林蔓蔓快步走到了季寒川和季灵歌身边,同他们站在同一阵线。
这瞬间,紧跟在林蔓蔓身后的厉枭霆,目光紧锁住季寒川这张淡漠的小脸。
眼前的孩子眉目清秀,肌肤白里透红,一双黑眸凝着寒光,宛若古堡中尊贵的王子。
这孩子……分明跟他的儿子厉梓晟长得一模一样!
可是为什么?
原本他只有一个儿子厉梓晟,后来突然多出来一个锦儿,就已经让他惊喜不已。
眼前这个跟梓晟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,到底只是巧合,还是……
他激动得心口快要跳出嗓门眼,脑海里飞快闪过无数个疑问,但想到眼前复杂的形势……
厉枭霆双拳攥紧,将所有的激动都压在了心底!
季寒川目光微斜,落在林蔓蔓身上,急切道:“你究竟有几成把握可能治好我父亲?”
“我自然能救下你的父亲。”林蔓蔓笑盈盈地看向季家人,“不过你不觉得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这些麻烦人吗?我可不希望我专心看病的时候,还有人在门外胡搅蛮缠!”
“你……”季家人自然看出林蔓蔓这是在骂他们,气得脖子都青了。
他们季家的家事,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在这里多管闲事了!
“真是笑话,你说你能治就能治吗?”沈宜春拿出一把蒲扇,慢悠悠得扇着,“这位小姐,这些年想要通过治疗好时晏来季家招摇撞骗的人不少,你可不是第一个!”
杜媚烟也冷嘲热讽道:“可不是嘛!咱们季家在帝都名声显赫,当初多少神医前来秘密诊断,都没有能诊断出什么眉目来,你竟然敢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能治好?简直笑话!”
沈宜春笑了:“她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,自以为时晏昏睡不醒留下了两个没有母亲的孩子,就像靠着孩子攀上季家这棵大树,这年头卖肉的都是这么下贱!”
林蔓蔓轻轻将肩头的秀发轻撩,不怒反笑:
“二夫人看来对卖肉生意很熟悉啊,难不成二夫人就是做这一行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