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我们都中了软骨散,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冲进去救你的。”
苏婉宁笑笑,“阿姐,女子的贞洁本就被世人看中,更何况我消失了一夜,难道你心中就不会产生什么想法吗?”
战一冉拉住苏婉宁的手,“为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,阿弟肯定也相信。”
“阿姐忘了吗?当时我们都中了毒。”说完苏婉宁把战一冉的手推掉。
准备拿着牛车上的东西走,却突然被远处走来的流放官差拦住,
“苏婉宁,你作为一个流放的犯人敢路上竟然敢逃跑,罪加一等,为了防止你再度逃跑,我们需要给你戴上枷锁。”
苏婉宁看着官差李四,“我是不是逃走你们不清楚吗?不然也不会连夜赶那么远的路。”
李四对着身后的流放官差示意了一下,“那又如何,在这里我就是老大,我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话锋一转,看向苏婉宁,“若是不想戴也没有关系,只要.........”
李四话没说完,就被脖子间的冷剑吓的止住了话头。
白也拿着剑架在李四的脖间,语气冷冷的问,“只要什么?”
李四顿时吓得不敢出声,怕身后之人一个不满意冷剑往里嵌入几分。
“没有只要,你消消气,千万别冲动。”
“还戴枷锁吗?”
“不戴不戴。”
白也瞬间把剑收回剑鞘,再看向苏婉宁时,已经换上了温和的语气,“宁宁,还没好吗?”
苏婉宁拿起牛车上的东西,“马上就好。”
流放队伍赶路的时候,马车跟在流放队伍后面,至于牛车则是被苏婉宁拴在马车后面。
坐在马车上的苏婉宁,拿着之前白也给她的各种毒药,“这个梦魇的什么时候能够生效?”
“你刚才不是已经把药撒在那几个人身上了吗?等到晚上就知道结果了。”白也侧躺在车厢的一侧,伸手放进嘴里一颗葡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