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暂时只有慕容霜和我,宽敞的大厨房现在就归我啦!
难得为慕容霜一人下厨,我准备晚上做上一顿铜火锅,到家便欢快地忙活起来。
家里已开足冷气,做饭倒是不热,慕容霜依靠在厨房门侧,微笑陪着我。
就像寻常的丈夫陪着做饭一般,浓郁的幸福将我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我一面准备菜品,一边给他榨了一杯新鲜的芒果奶昔。
他接过,就那样乖乖地靠在门边,听我随意叙话,金色的瞳仁含着笑注视我。
简单的晚餐开始,难得只有他与我,如同在魏国公府星乔院时一般,我爱不断为他夹菜,时光交错的这几百年,沧海桑田间有了巨大的变化,但好像也什么都没有改变。
饭后,将餐具放进洗碗机,我回忆着雪雁教给我的烘焙程序和窍门儿,烤了两份红丝绒蛋糕,从冰箱里拿了几个澳洲血橙,手打了两杯橙汁,将它们带去湖边。
我用小勺子抛洒一些磷虾,蹲在岸边喂了一会儿天鹅后,坐回慕容霜的身边,山间的空气清新凉爽,几乎与城市的暑热隔绝,大红色的夕阳盈盈之间就快全落入水面,飞鸟与夏虫的鸣叫可以赶走一切的浮躁。
唯一烦恼的是,身边这位狐仙大哥,老是不老实,一会捏捏我的脸,我的手若离开他的掌心半分钟,就不乐意地加倍扣紧。
后来,终于拖过我,把我抱坐在他的腿上。还好四周没啥人,不至于太窘,虽在望城的两年多,我长高了一大截,但整体身形仍是娇小了一些,尤其是在高大挺拔的慕容霜面前,看上去更是小小的一只。
我顺从地任他抱着,坐在他的怀里,夕阳在那双我最爱的金色眼睛里绽放着点点迷人的深红,对望着水晶一般的宁静湖泊,夜幕一点点地温馨笼罩下来。
直到天际漆黑我们才回到家,那夜我睡到大概四更,被小腹的剧痛疼醒,我翻起身,下腹有一阵暖暖的暗流。不好,月事提前来了。
我赶紧爬起,去取了一包卫生巾,进洗手间换下内裤清洗,还好睡衣和床单还暂未被污染。只是感觉小腹疼痛得紧,重新躺回床上却始终睡得迷迷糊糊的。
不知多久,门口响起慕容霜的敲门声,侧头看到窗帘外天色已大亮,摸摸额头竟然因痛经渗出了一层细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