颂钛点点头:“是呀,您的心意将军与我都很是感动呢!龙烈、炙、雪三国是至交,相聚也不必急于一时。”
阿木朵爽朗地一笑:“恐怕下次,就是赴殿下与元后的大婚之礼了,届时王也一定亲临。”我的脸颊微红,不好意思地微笑着,点点头:“好,星儿这便不强留了。”
叙了一阵儿话,司南亲送走阿木朵和颂钛,周末剩下的时光,我在家与女眷们在娘亲的房内煮橘子茶。
新的一周开始,我重新投入紧锣密鼓的课程安排里。
选修课—中国画论,在本学期亦将结业。
虽为选修课,我确是受益匪浅,此前,蒙教授将学生们的沂蒙山区写生作品纳入画展展出,取得了很高的社会关注度。
蒙教授还针对齐相宇、我及几名同学在内的作品,发表了新的论述……
为鼓励大家,教授特通知了参与写生的10余名学生,在一个没课的下午,来到他家的小院,闲话和烧烤聚会。
暮春的气候宜人,大家聊着烤着,气氛很热闹。
穿着白衬衫的齐相宇,坐在一处烤架前,不停翻烤着一排鸡中翅。听闻他已选定继续深造的院校,毕业就会开始出国攻读更高学位的生涯。
我身旁的黄雪娇瞅瞅齐相宇,向我的身旁挤了挤,神秘兮兮对我道:“星儿。他那么优秀的一个人,家里又好。一直都不曾有女朋友,莫不是还在等你?”
我很无语地用手肘给她一拐子,她喊着痛,我抱怨着:“叫你成天胡说八道。”将手里一块儿蛋糕塞入她嘴里。
齐相宇两手各端一盘盛满吃食的餐盘向我们,温和地微笑:“刚烤好的,快吃吧!你们在聊什么?”
黄雪娇挤眉弄眼对我做个鬼脸,抓了一串牛勒骨和一串中翅,就笑嘻嘻跑开了。
教授家的院落很宽敞,大家分散而坐,四处走动吃东西和热聊。
而我眼前,就剩下齐相宇与我,想起齐相宇曾经不避讳热烈看我的眼神,和慕容霜因为他生气的事儿。我的心就跳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