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殿内这些贴身宫女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,手脚不知麻利多少,甚合她意。
姜藏月又拜伏行礼。
舒清蹙眉:“怎么,不行?”
姜藏月顿了顿,似有难言之隐又犹豫半晌才道:“娘娘,制香非一朝一夕之事,奴婢需要的人并非小桃小红,她们并未接触过香料,更有甚者对香料过敏,万不能接触。”
闻言,舒清刚缓和下来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,她耐心已经快被磨干净了:“姜月,本宫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。”
姜藏月:“奴婢有一妹妹时常帮奴婢调香,在兰秀阁。”
“兰秀阁?”舒清整张脸都快扭曲了起来,没好气道:“那可是越妃那边。”
姜藏月抬眸看向她的桌案。
桌案之上白瓷翻倒,细腻的香粉扑散开来。正是好日头,触光似雾,氤氲满屋。
姜藏月起身将白瓷罐收拾干净,低头出主意:“娘娘,圣上可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