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苦着脸,就知道这话没这么好说。
倒是手上又被丢了一个礼盒。
沈子濯继续问怀中女子还想要什么,都买下来。
他自然不着急,如今有秀禾不时提供的兵法见解还有对策略的改良,让他在圣上面前露面,眼瞧着就要升迁,还见什么人。
从前常年混迹永乐坊,他自然知道女子心眼儿多小,若是抓不住手上的饵,只会前功尽弃。
若是有一日秀禾江郎才尽,再拿不出什么东西,他也不介意再去勾搭廷尉府的小美人儿。
只是最近的风言风语到底是让这女人恼了,已经好几日不曾交东西出来。昨日圣上召见他,他都是胡乱搪塞过去的,眼下便是再如热锅上的蚂蚁也要将人哄好了。
宫中就暂时不去了,去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譬如还会被都察院御史指着鼻子骂还不能反驳半句!
当真让人厌烦。
“公子......”小厮再度顶着一张苦瓜脸扯了扯他的袖子。
“找死啊?”
“公子......”
小厮瞧着他的表情都快哭了:“那安二小姐......”
“安二小姐跟我有什么关系!”听见这话又被提起,沈子濯是真的烦。
这女人家就会争风吃醋,若真喜欢他,为何非要在这会儿闹,听闻那安二小姐还失踪在外十年,谁知道是不是一副市井小民的嘴脸。
沈文瑶竟只顾着做自己的面子!
“沈公子。”女子悦耳声音传来。
“你他娘——”
沈子濯头也没回就要骂人,好在被小厮制止了,他这才随意看了一眼。
“安二小姐?”
“沈公子在陪秀禾姑娘挑选珠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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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。话语间温柔动人,行走间鹅黄罗裙之上环佩作响,再往上眉眼清寒而洁净,如冰雪一般剔透,叫人移不开眼。
沈子濯原本难听的话咽了下去。
他看着眼前人,便改口说:“安二小姐可是久等了?出门之时秀禾姑娘缠着要瞧一瞧梁家珠子铺的珠子,这才耽搁了樊楼相见的时机。”
闻言一旁的秀禾脸色扭曲得难看:“原来这位就是公子心心念念的安二小姐。”
“可别胡说。”沈子濯蹙眉打断了她说话,忙不迭地说:“安二小姐名声清清白白,岂能说出这些话,定然是找我有正事,你先回府。”
秀禾愣在原地,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满脸不忿。沈子濯邀她去樊楼时,秀禾自知不能闹得难看,这才离去。
雅阁内,小二上了不少招牌茶点。
姜藏月玩笑了一句这才道:“都说沈公子疼爱秀禾姑娘,亲眼所见果然不假。”
沈子濯打开折扇故作优雅扇了扇,道:“安二小姐说笑了,我对谁都这般好。”
“不知安二小姐今日找我什么事?”
他越发笑得灿烂一些,视线久久落在她脸上。
安二小姐和秀禾是不同的,若说永乐坊妓子床上功夫好又长得妖媚撩人,那安二小姐则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荷,待人温柔有礼,与人相谈更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,让人情不自禁想靠近。
这样一个美人爱慕他想要见他,说出去也是极有面子,若非是秀禾还有用处,方才在铺子他就甩脸子了,还敢跟他恃宠而骄!
当真是个不知所谓的玩意儿!
沈子濯感觉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他肝火上窜,更是将锦袍又整理整理,扯着笑,难得有几分真心实意:“听闻安二小姐跟皇后娘娘打听我,可是对我......”
话没有完全说出来,但相信少女能听懂他的意思,若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