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法官，对方律师是否可以当证人提供证词？”曲灵的律师真的没眼看了，他这个当事人说话前言不搭后语，连他都看出来所有的谣言都是她自己编造出来的。

可是做为律师至少也要为他的当事人提供一下服务不是，但是真的是没有办法辩护，自己上一句话可能才辩护成功，下一句话就会被她这个当事人拆台，这样的话，可能会成为他律师生涯中的一个笑话，但是职责所在，所以才提出这么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。

姜润安也接收到了对方律师的无奈，于是他便提出来，“如果作为律师不可以做证人的话，那么我选择退出辩护，由我女儿自己自辩，我只做为证人好了！”

说完，姜润安便起身离开了原告席。

“你真没用，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替我说上，你也下去吧！”曲灵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，是真的觉得律师没用，还是和姜淼的攀比，居然把自己的律师也撵走了。

她的律师听到这个面露为难之色，但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，自己正在想着怎么能够免点责任呢，她居然就提出来了，真是太好了！

曲灵的律师高高兴兴地收拾东西就走下了被告席，走向观众席的时候还偷偷朝着姜润安比了个耶。

姜淼笑看着对面的曲灵这个样子，真的是觉得好笑不已，看来她真的是作得一手好死啊！

果然，在姜淼一句句的质问下，曲灵的回答更加前后矛盾漏洞百出，几个回合下来，曲灵已经被质问的哑口无言。

所有的证据都摆在面前，证明曲灵就是恶意诋毁制造谣言诽谤他人，可是曲灵还是不承认，法官也感到很头疼。

姜淼则认为曲灵在没有任何根据的情况下，就能对人造谣诽谤，在证据都摆明的情况下还拒不认错，这样的行为很不正常，提出要对曲灵做精神鉴定，如果没有精神疾病，那恶意诽谤是要判刑的。

也许是姜淼这个提议提醒了曲灵的父母，他们当场就拿出了曲灵的精神鉴定书，证明她确实是有精神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