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蔷打断他的话:“说张胜,怎么啦?”
张泉这才拉回话头:“张胜闯了这场祸事,被王老狗打得遍体鳞伤,赶到马棚里养马去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张泉的声音终于低了下来:“听说伤得太重,您知道,宫里尽是些捧高踩低之人,他得罪了王老狗,御马监的人都不敢走近他,连医生也无人帮忙请一个,估计,熬不过年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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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得到的消息?”张蔷想起原身在夹墙中的日子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那种漫长的绝望,足以把人逼疯。
张泉扬起嘴角,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:“说来好笑,据说张胜花光了积蓄,辗转托到魏三那里,让魏三给咱们带个话,请咱们看在同村同族的份上,救他一命……”
说到这里,张泉想起自己当日求上门去时,遭到的冷嘲热讽,心里就来气:“他也想得太美!忘记他当日是如何对咱们的了。”
张蔷低头想了想,撸着阿宝,问它:“阿宝怎么看?”
阿宝头也不抬,闭着眼睛叫了一声:“喵……”
什么也没说。
“托魏三去办这事儿,要多少钱?”张蔷手里,有阿宝衔回来的一千多两银子,她可以拿出来救人。
“小人问了,那魏三说,请医生、抓药还有跑腿费,要一千两银子。”张泉心痛地摇头,“咱们哪里拿那么多银子去救他?”
他说的是反话,心里却生怕张蔷顺着他的话来,不愿意救那张胜。
张蔷转身,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匣子,打开来,取出一叠银票递给他:“这里有一千七百两银票,你去送一千两给魏三,余下的七百两,请他转交给阿胜,用于上下打点。”
张泉望着那叠银票,不敢伸手接:“还真救他啊?”
张蔷望向他的眼睛:“不救他,你为何与我讲他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