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忠贤年轻时候在老家,没少听老一辈人讲起,几十年前,蒙古人年年南下打草谷之事,心里对烧杀抢掠的鞑子,十分畏惧。
他说:“门店那个伙计,不能要了,那个掌柜,也要敲打敲打,以后与鞑子交易,要小心点,不要为了钱,再给老子惹祸。”
侯恂等十几人联名弹劾的结果,是棋盘街那家店,贴出告示来,在店里买了香水和肥皂的顾客,有不满意的,给退货。
并没有撼动崔呈秀分毫。
反倒是侯恂,从山西道御史,被贬为阳泉县氶,即日上任!
东林党在朝堂,又少了一名干将。
魏忠贤一不做二不休,借着天启六年春季的京察,照着《东林点将录》,把上面的东林一系,贬的贬降的降,扫出了朝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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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堂成了阉党的一言堂,魏忠贤的耳根终于清静了。
这算是,一块肥皂引起的党争吧。
张蔷让阿宝给侯恂送了那份材料后,算是小小恶心了魏忠贤一把,同时,她也被阉党表现出来的气势,给惊住了。
什么叫一手遮天,这才叫一手遮天啊,与之相比,大明的几任权相:严嵩、张居正,还差了点。
“还得继续苟着!”她对阿宝说道。
“喵……嗯,天欲人亡,必令其狂!阉党之人,狂得没边了。”阿宝慵懒地闭着眼睛,跟个预言家似的。
腊梅花季已过,香水作坊不得不停工,张蔷把自己关在屋子里,搜索前世的记忆。
她前世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