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客一句话不说,沉默寡言的裹了被子里的女子回了卧室疯狂极了。
在她记忆中,男人一直是孔武有力的,但待她却是温和柔顺,哪曾如此粗暴过。
她记起之前待在楼里,那些姑娘接客时的表情,像是愉悦,但又皱着眉接受那种男欢女爱的无力感。
小主,
“木头,你……”
热情铺天盖地袭来,江南念珑觉得难以自持。
刀客听到她的呜呜咽咽,心头一紧………
“求你,不要走…”
江南念眼神恍惚涣散,指甲深陷在男人的臂膀里。
“你…混蛋…”
“我还是…要走人…”
刀客听到女子细碎声音,她又重重咬在他肩膀处,气血翻涌,他再一次失控,混合在一起带给她最深刻极致的疯狂。
“娘子……”
刀客看着她,眼里的痛苦全化成对她的柔情蜜意。
……………
许久过后,刀客的喘息也越发的急促,他哑着声音哀求………………
“不要走…”
江南念脸色如潮的摇摇头想脱离他的禁锢。
刀客亦没理会她,自顾自地忙活……
说了要离开,江南念半点不妥协的起身沐浴更衣。
刀客吩咐了管家去订了各色美食珍馐酒水。
她要走,他是留不住的。
这几进的院子没半点供人赏玩的景色,倘若问哪一处还值得人投过视线,就只剩下院中那颗银杏树,春夏时节,绿叶满枝姿态苍劲挺拔,景观壮美。
还有一棵红豆杉,叶子间藏着一串串成熟的红棕色果实,鲜艳的红色与绿色的尖顶帽相互映衬,显得格外引人注目。
江南念盯着院中那树,也不知该说什么。
刀客与她虽然已有过肌肤之亲,不算是“不太亲密之人”,但江南念扪心自问,她俩连名字都不曾互相告知。
不过,她也不想知道。
老管家的婆子带着为数不多的几个佣人把饭菜都送了过来。
见她望着那大树,便上前笑眯眯道:“夫人,这是老爷祖上置办家业种下的。这红豆杉可酿酒,到时候成亲用的酒水用这个不错…”
江南念随意呼弄了几句,刀客换了衣衫过来也打发走了一干人等。
他站在身侧想了半晌,道:“你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