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月白现在只有一片小小的土豆苗,就种在时家篷布的后面。
从遮蔽的桥墩底下,往外延伸了一块儿面积。
这些废土之前的鸡粪,可以用来种土豆。
打定了主意,时月白用手中的长棍,轻轻地敲着地上的鸡粪。
她的眼睛一瞟,正好看到了一堆鸡飞狗跳边上,正背着自家儿子来上工的阿红。
“过来!”
时月白朝着阿红招招手,让阿红把地上的这几包鸡粪,全都抬进时家的院子里去。
阿红照着做了。
她将她的儿子放下。
她儿子就躺在时家院子的围墙下面。
昨天晚上回去,阿红的儿子吃了一个猫罐头和一瓶水。
今天终于不再如之前那样病殃殃的了。
他安静的躺着,看着前方的雇佣兵,把陈怀海等人打得头破血流。
最后陈怀海带着人狼狈不堪的跑了。
连地上屈忠顺的尸体都没来得及搬走。
易辙等人瞧着这地上一团的乱,他们的目光忽略了地上的屈忠顺。
还以为屈忠顺被他们中的哪一个人,打昏了过去。
“月白,我给你通讯器,就是为了让你遇到了什么事,好及时联系我的。”
易辙紧紧地皱着他的剑眉,弯腰看着时月白这一座肉山,
“你们被这个团队里的人欺负了多久?”
时月白想了想,
“你是说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我们吗?那一直都是有的。”
什么叫做欺负?
时月白压根没感觉到,自己被团队里头的人欺负了。
就连今天陈怀海他们拿着鸡粪过来,要换她手里的小面包。
时月白也有很认真的思考,一个小面包能换到多少包的鸡粪?
瞧着时月白脸上不悲不喜的神情,易辙低下头,抹了一把自己的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