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安,陈安,你醒了?现在什么感觉?还疼吗?”
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在他耳边惊喜地响起,打破了清晨的宁静。
陈安循声望去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皙清秀的脸庞,他略显迷茫:
“你,你在叫我?我.......”
“是啊,陈安,你不记得我了吗?我是娄晓娥啊。”女孩焦急地解释着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。
“娄晓娥??”陈安重复着这个名字,记忆逐渐回笼。
“是呀,是呀,我这就去叫医生!”女孩边说边急忙起身,欲奔向病房外。
“先别急,让我先缓一下。”陈安轻声唤道。
不过,女孩还是心急如焚,匆匆离开了病房。
在短暂的沉默后,陈安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了娄晓娥的身影。
确实是娄晓娥,今年23岁,沈州大学经济学系的大四学生,更是四九城商界大亨娄振华的爱女。
娄振华,开明民族实业家,解放前,家族产业涉足轧钢、纺织、房产、粮食、典当等多个领域,人送外号“娄半城”。
如今,娄家产业虽已公私合营,但有国家的分红和定息,家底依然深厚,生活无忧。
陈安父亲在石景钢铁厂任职时,通过钢铁工业协会与娄父结识,工作上有些交际,两家算是世交。
“等等,娄晓娥怎么会在东北?这不符合剧情啊?......”
陈安心中生疑,随即呼唤智子:“智子,快帮我梳理记忆。”
随着记忆的碎片逐渐拼凑完整,
“娄晓华”、“东北求学”、“红星轧钢厂”等关键词跃然心头,陈安恍然大悟。
陈安心中一万头草泥马跑过,这才明白人物剧情变化巨大的原因。
原来这一切的变化皆因两家的渊源,受到了陈家的影响。
娄父因身体原因,在娄晓娥出生后,就再也无法再育,幸得陈安母亲医术高超。
经过诊治,调养了一年多,居然枯木逢春,喜得幼子娄晓华,其今年已经7岁了。
陈娄两家成为世交后,时常走动,陈家老大、老二均上了大学。
同龄的娄晓娥当然不愿意走剧情的老路,早早嫁人,做个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。
在娄晓娥的软磨硬泡下,娄父同意她到东北求学。
当然,还有一点,就是世界背景不一样了,东北经济特区政策相对温和,可以成为娄家的另一条退路。
毕竟狡兔还要三窟呢,而且也不用牺牲女儿来中和家庭成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