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,看着剩下还活着的毒贩陆陆续续被带走,法医已经提着箱子开始进场。
“你还真别说,这地方还挺像墓道,”他前后看了一圈,“正好是在一座山下头,而且还很狭窄逼仄。”
王远腾这么一有感而发,吸引来了武丘山的注意。
“你之前不是说这些人很信风水,在这里挖出一条路会不会也有什么说法?”他问王远腾。
作为一名民间风水玄学大师,王远腾干脆和岑廉一起走到这条逃生通道的尽头。
“还真有说法,”王远腾站在被警察把守着的通道另外一边出口,“也不知道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么挖的,但按照风水学上的说法,他们挖断了这座山的气脉。”
“气脉?”岑廉完全没听过这是什么东西。
王远腾认真给他解释了一下。
“就是说这里的风水格局被这条贯穿整座山的地道打破了,他们原本取的是顺风顺水且聚财的意头,现在风水财全都被这条通道打散了,虽然我其实不太信这个,但很难说他们那个信风水的老大知道了会怎么想。”
武丘山一起跟了出来。
“你居然不信?”他还以为王远腾说的头头是道是真的信风水的说法。
“我可不能信这玩意,”王远腾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徽章,“这些是我上学时候闲得无聊研究的,后来考进派出所,因为这门技术抓了好几个江湖骗子,后来被借调来局里,甚至靠这些抓了一伙盗墓贼。”
“然后你的编制就彻底被局里弄走了。”武丘山替王远腾补完最后一个环节,“难怪你不是警校出身还能到局里来。”
王远腾呵呵笑着,深藏功与名。
案子到现在这个地步,后续就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了。
这种大型贩毒团伙,后续要处理的事情非常多,比如他们的下线,比如他们的制毒原料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,又比如他们到底还杀了多少无辜的人。
根据武丘山的说法,案子已经被部委挂牌督办,后续云中市和康安市的市局会接手继续把案子做下去。
“市里和区里的缉毒队要忙起来喽,”岑廉打了个哈欠,感觉咖啡和肾上腺素综合作用下强打起来的精神要撑不住了,“别的不说,咱们现在总能回去睡觉了吧。”
武丘山点头,看上去上下眼皮也开始打架。
……
岑廉在云中市给他们安排的招待所里睡了一天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