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君梧痛心疾首,太痛心疾首了。
公输长生贱兮兮一笑,眼里却无太多温情。“我们的事,就不劳烦康世子费心啦!”
李长歌起身,拿起门边的佩剑。
拱手道:“告辞,康世子有功夫情情爱爱无病呻吟,不如好好练武。
多杀两个鞑子,保家卫国。”
这话说的,让康君梧面露窘迫。“今日康某有伤在身,可否请李将军一日后,再同康某比试一次!”
听见康君梧的话,李长歌转过身。“康世子,毫无意义的比试能证明什么呢?
小主,
输赢又能证明什么?
赢了我,也只能证明你武艺高强。
又有何用呢?
我的武艺不是为了比试,而是保家卫国。”
李长歌不等康君梧反应,直接打开门,“嗷…好冷!”
从温暖的室内到室外,李长歌的盔甲的精铁面具,好像冻在了身上。
忍受不住一点!“阿嚏…”
不知何时。
西北风刮大雪,雪已经到了小腿肚子。
整个军营只有三个屋子烧的是炭火,其余的人都烧柴。
只有公输长生的屋子烧的是无烟的银丝炭。
烧柴火的好处就是,不加柴火炉子就灭了。
想到她屋里的炉子,恐怕早就灭了,能冻死人。
李长歌一跺脚,“康君梧这个倒霉催的,非得找我比武。
下次再找我比武,非得踹他两脚不可。”
推开房门,“阿嚏…”何止炉火灭了,烛火也早就灭了。
屋子里冷的跟冰窖一样!
苦谁不能苦自己,冻谁不能冻大腿。
李长歌关上门,又推开了隔壁公输长生的门。
进门一愣。“那个?康世子还没走呢?”
公输长生嗤笑一声,“康世子,一起睡吗?”
康君梧看着去而复返的李长歌,只觉得心里堵的难受。
“康世子,请回吧!”李长歌真的是困的厉害。
眼泪狂飙。
看康君梧纹丝不动,李长歌叹息一声。
“康世子,十万两白银,价钱不能变,你耍赖我也不能让步!”
李长歌也想要钱,买银丝炭烧火。
谁懂啊!
是真踏娘的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