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永发对大舅舅一家充满了怨恨和愤怒。他们的行为让他感到无比痛苦和绝望,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导致了他一家人遭受了病痛和伤害。尽管王永发心中充满了不满,但他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人言未轻,不敢轻举妄动。
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,村长走了过来,“李翠花,你又作什么妖。”
李翠花见村长过来也不怕,她大言不惭道,“他们捉了我的鸡,理应还给我。”
“爹,别理她。”王永发儿子王草坪瞪了李翠花一眼,“咱们凭什么要把鸡送给她?”
大舅娘见状,更加嚣张起来,“哎呀,你这死瘸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?一点规矩都不懂!”
王草坪冷笑一声,“规矩?你还好意思说规矩?哪有长辈天天上门讨要东西的?”
眼看气氛越来越紧张,周围的村民们纷纷围拢过来,大家都议论纷纷,有的指责大舅娘的行为过分,“李翠花,别太过分了,你们一家都把人家逼到什么样了。”
“就是,也不怕遭天谴。”
李翠花叉腰骂道,“那也是他们活该,谁让他们有个水性杨花,未婚先孕的老娘。”
“大嫂,我为什么未婚先孕,你不知道吗?”王永发的娘王皖娘拖着病弱的身体走出来,悲愤的看向她的大哥王建道,“当年你和大哥趁爹娘不在,想把我卖给牙子,后来我逃出来才被人玷污,这么多年你们夫妻俩就没有一点内疚吗?”
“什么?皖娘被人玷污竟然还发生这样的事。”
“这王建两口子简直不是人。”
“就是,亲妹妹都能这样对待简直就是畜牲。”
村长脸色暗黑,他厉声质问,“王建,你简直就是畜生不如。”
王建眼神阴霾,看向王皖娘的眼神充满浊毒,他否认道,“哼,村长,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妇说的话怎么能信。”
“王建,我知道我没有证据指证你,可是我一家已经被你们逼成这样了,没什么好活的,大不了我们一家几口吊死在你儿子的书院外,看看你的宝贝儿子怎么科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