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既然来了,她又怎能放过这大好的机会?就是托也得把他托住!
“白月,你先下去吧,我有几句话要同爷单独说。”莲雪过来冲白月一抬下巴,他也只得乖乖出去了。
门被关上后,一室安静,她随即款款来到祝培风旁边,坐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,脸上浮现几分楚楚可怜。
“爷……我知您不愿在妾身这多待,并且避我如蛇蝎,但请爷看在妾身怀了祝家子嗣的份上,就多替我考虑考虑吧,王府人多嘴杂,若刚一回来,您就表现的万分不待见,这府里下人要怎么说我?妾身和腹中孩子以后要在府中如何立足?”
“哼!”祝培风冷着脸一甩袍摆站起来,“怎么在王府待下去?你算计本世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点?我不追究你责任、还愿意让你带着孩子回来,就已经算给足你和太守府颜面了,怎还敢再奢求其他?
“爷……”莲雪自知理亏,哀求般一把抓住他袖子,硬挤出两行眼泪,“妾身那时进府,您久久不愿看妾身一眼,会出此下策也是逼不得已啊,如今我已深刻意识到错了,幸而一招有孕,也算将功补过,就请爷原谅妾身吧,毕竟日后半生岁月都要在王府度过,就当您可怜可怜妾身、今晚不要走了。”
祝培风强行抽出被攥住的衣料。
“行啊,若想在此立足……本世子不妨给你指条明路,那就是夹起尾巴做人,这不是你太守府、不是你耍大小姐威风的地方,也少动那些不该动的歪脑筋。
别以为本世子今日不在府里,就不知你对心竹的不敬,下不为例,知道吗?永远别忘了,你虽挂个平妻的头衔,但只要我在一日,都是她高你低、她大你小,再敢以下犯上,休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