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盏茶功夫,院内响起周不易的声音来:“钱管家,本县来了……”
周不易开了院门,亲自来迎钱满粮进屋。
“给周大人请安。”钱满粮先给周不易行礼请安。
“自家人,无需客套,来来来,钱管家,屋里请。”周不易热情地将手捧锦盒的钱满粮邀进厅里入坐。
待巧环上了茶退下后,钱满粮不解地望着周不易:“周大人,在下适才去到玉芷街……”
“嘘……”周不易忙示意钱满粮噤声,故意抬高声音,笑道:“幸好本县回来时交代了师爷,不然你还找不到本县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钱满粮不知如何接话,只能附和周不易。
“钱管家,你找本县何事?”周不易问。
钱满粮忙起身,将捧在手上的锦盒,恭敬地送到周不易面前,道:“周大人,这是崇州县令于大人托在下带回来送给周大人的礼物。”
“崇州县令?本县与他并不相识,他怎的送本县礼物了?”周不易不解,伸手接过钱满粮手上的锦盒,打开锦盒,锦盒内是一件玉摆件,虽谈不上名贵,但也是于县令的一番心意。
“是这样的……”钱满粮将在崇州借用周不易名号的事,一一如实说与周不易听。
“哦,原来如此。无妨,如本县的名号能助叔叔一臂之力,但用无妨。”周不易不以为然地道。
“谢过周大人,锦盒送到,在下就先告辞回山庄了。”钱满粮起身向周不易告辞。
“也好,夫人身子不适,本县还要照料夫人。钱管家,本县就不留你了,慢走……”周不易也起身来,唤了丫鬟锦儿,送钱管家出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