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嘉寅撑着身子坐起来,以为谁把烟盒扔过来了,国粹就在嘴边,拿起来一看,是张膏药。
“我对象给的。”
周焕叉腰站在台阶下,衣领诡异地抖动。于嘉寅惊到了,“你脖子离家出走了?”
话音刚落,才看到他身后还站着个人,正在踮脚往周焕脖子上贴膏药。
周焕不太配合,或者说故意逗人,就那么直愣愣地站着,任由她把帽子扯得乱七八糟还是没能贴好。明明弯个腰就能解决的事,硬是把人惹得吹胡子瞪眼,然后又欠欠地回头去哄。
于嘉寅叹口气,兄弟,何必呢?
算了,人家小情侣之间的事,容不得他这个风中孤狼置喙。他提起裤脚,扒拉了下袜子,把膏药撕开,敷上了刚痊愈没一周的脚踝。
略带点凉气的膏药上脚,没一会儿就感觉这块皮肤热起来,经络缓缓舒张,酸胀感减轻不少,周围的肌肉似乎也没那么疲惫了。
伤筋动骨一百天,于嘉寅自诩年轻,没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,玩的时候气都没喘一下,但到底还是没完全养好,跳下三蹦子那下好险没站起来,他怕人看出来,直接来了个席地而坐。
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。
他一把抱住路过的沈虑的大腿,看向那边还在贴膏药的人,战术性咳嗽两下,“我不跟你们回去了,我晚饭在这边吃。此时此刻,我只想跟着小沈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