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解、疑惑、不安……
谢润这里得到消息,文妃那也很快把查到的人押送了上来。
小宫女战战兢兢跪在地上,哭道:“回皇上皇后,今日奴婢端着酒水,除了路上碰到过恭充仪身边的秋芜姐姐,再没碰到过其他人。”
“此事有身边的姐妹作证,奴婢没有半点谎言!”
文妃轻声道:“皇上、皇后娘娘,妾身已经派人问过同她一起伺候酒水的宫女,确实证明了她们一行人一直在一起,除了路上碰到重华宫的秋芜,险些跌了酒杯。”
“若真有人下毒,怕只能是秋芜了。”
皇后冷淡的看向呆怔的方媛儿,“恭充仪,你身边的宫女秋芜呢?!”
方媛儿也就一开始慌了片刻,过后却有种异于常人的冷静。
她起身回答:“回皇后娘娘,秋芜今日不当值,且她行事鲁莽,妾身就没带她来参加宴会。”
皇后一个眼神,立马就有人下去找秋芜。
皇后这才问道:“秋芜既然不当值,那怎么会到处乱走,撞上宴会上送酒的宫女?”
方媛儿张了张嘴,一句话说不出口。
最后只能低声道:“妾身也不知道。”
皇后:“既如此,那秋芜就更可疑了,即便毒不是她下的,她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皇帝坐在上首,缓缓问道:“恭充仪,秋芜是你的宫女,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“待到秋芜招供出什么,那时再来说怕也有些晚了。”
方媛儿缓缓抬头,眼神复杂又茫然的看向皇帝。
“皇上想让妾身说什么呢?妾身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有皇帝在前面说话,最近风头最盛的花昭容也忍不住多了两句嘴,“恭充仪,秋芜是你的人,若是她毒害了丽妃,你只怕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且你和丽妃的矛盾也无人不知,难保不是你心里攒了恨,这才故意指使人去向她下毒。”
方媛儿冷冷看着花羽,满是讥讽道:“照花昭容的说法,当初我和你也闹过矛盾,我既然下毒害人了,为何只害丽妃,却不害你呢?”
“莫非你这没脑子的货色比丽妃还难害?”
花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多嘴两句,平白遭了一顿羞辱。
她怒道:“恭充仪,你放肆!”
“你竟敢、竟敢辱骂我!”
方媛儿有种豁出去的冷静,“我何时辱骂了你,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。”
花羽委屈看向皇帝,“皇上,恭充仪未免也太猖狂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