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今天才知道，她要救的人，是中部分理处的楚楚。这就是我知道的，跟楚梨有关的所有事。”秦屹看着凝眉沉思的黎昭，继续道，“关于楚梨的身份，我并没想过去细究，但是从认识她以来，看到她身上的青铜钉时，我就推测，她大概跟你有着很深的关系。”

“你对她的复杂感觉也证实了我这一推测，你若想知道你们的关系，只能去找找自己的记忆。”秦屹叹了一声道，“不过阿昭，既然你忘了这些事儿，那说明是天意。如今楚梨已经不在了，你没必要纠结于此。”
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良久，黎昭应声。

……

江闪闪从机场一路睡到南部，下了飞机，她才算是有些清醒了过来。

楚楚嘴上什么都没说，眼巴巴盯着她。

江闪闪被她盯得受不了，就冲明溪开口道：“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
明溪不说话，江闪闪就冷笑：“你不开口也行，回头找个时间，把我身上两扇门转给你。”

明溪无奈道：“阿梨已经不在了。”

“她在不在不影响我追根究底。”江闪闪冷声道，“你不肯说也没关系，反正也快到医馆了。”

明溪沉默了好一会儿道：“你问吧。”

春九荧抬手在后座和驾驶室之间设了结界。

明溪说着话时，抬手朝楚楚，林星儿和盘古夜挥过去。

林星儿沉睡了过去，盘古夜歪着脑袋让开了，江闪闪伸手挡在了楚楚跟前，与明溪对视道，“就是说给楚楚听的。”

随即下巴又点了下盘古夜的方向道：“他听听也没事。”

两人默默对视了一会儿，明溪才放下手来。

江闪闪直接道：“楚梨和楚楚的关系是母女或者是什么别的血脉至亲吗？”

小主，

这话一出口，盘古夜和楚楚睁大了眼，明溪和春九荧虽然极力镇定，但也能看出非常震撼。

明溪缓了好一会儿道：“……母女。”

楚楚闭眼落下泪来，江闪闪继续道：“她成为煞，放不下的怨念就是楚楚吧？”

明溪：“是。”

江闪闪又道：“楚楚怎么死的？”

“阿梨怀着她被困入七绝阵，青铜钉落下时，楚楚的魂魄替阿梨扛下了一部分阵法的攻击。”明溪看向楚楚，缓缓道，“你三魂七魄皆散，由此引发阿梨于棺中苏醒，从而成煞。”

楚楚使劲儿收着情绪，江闪闪在那边嘀咕道：“擦，又骗人。”

——我在被封入棺材时，将我当时的契约灵兽封在了体内，在青铜钉落下时，它魂魄取代我的魂魄，替我受了刑。

想起楚梨的话，江闪闪就问道：“楚梨的契约灵兽呢？去了哪儿？”

明溪摇头道：“这就不知道了，只是听她提过，她有一只名为小玉的白蛟灵兽。”

明溪这话一出口，江闪闪就明显感觉到灵识内的宝石骨剑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