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上云心中暗骂一声狗爹,冷哼一声,仿佛在嘲笑乔有财的懦弱无能。
“我为何要给你们三百两?”
村长和丁大带着人已经到了,乔上云的心中有了底气,才不怕他们呢。
赵焊雄见乔上云要耍赖,便撸起袖子,瞪着铜铃般的大眼,恶狠狠地威胁道:“臭丫头,你竟敢耍老子?信不信老子打死你?”
“赵焊雄,你莫不是以为这里是陇西县城?你今日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,信不信我放狗咬你?”乔上云毫不畏惧,如一头倔强的小牛犊。
“你……”赵焊雄被气得哑口无言。
“好,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老子拳头的厉害。”说罢,赵焊雄抡起拳头,朝乔上云砸了过来。
乔上云心中一紧,暗骂该死的,居然跟女人动手,简直就不配称之为男人!
说时迟那时快,只闻村长一声怒喝:“住手!”
赵焊雄的拳头停在乔上云头顶一公分处,他满脸怒气地转头看向门口。
丁大先率先冲过来,稳稳地挡在乔上云身前,怒目圆睁,吼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,竟敢跑到村里来撒野?你要是敢动我嫂子一根汗毛,老子就让你们横着出村!”
这时,村长也踱着方步走了过来,“听说你们是镇上赌坊的人?”
赵焊雄收起拳头,用那充满鄙夷的眼神,如同看一只卑微的蝼蚁般看着村长,“不错,我们正是金福顺赌坊的,你们这些乡巴佬少多管闲事。”
“哼,你们进村伤人,这难道还是闲事吗?我是这个村的村长,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说,何必动手伤人呢?”村长背负着双手,站在院里,义正言辞地说道。
“跟你说?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欠我们三百两银子,她不仅不给钱,还胆敢挑衅老子,你说这事该如何处置?”赵焊雄气呼呼的。
村长看向乔上云,“上云,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