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乔上云嘴唇微颤,心中暗骂:你才又傻又邋遢,你全家都傻都邋遢,真是狗眼里看不见人有多高。
“哦,可本公子觉得她很机敏,不仅精通制蜡之术,还喜好讹诈他人,这岂是一个又傻又邋遢之人所能做的到的!”金逸尘说道。
“金老爷您定然是听错了,乔上云……”陈墨尘将自己对乔上云的了解,事无巨细地讲述了一番。
听完陈富举所言,金逸尘亦是满腹狐疑,目光投向身后的随从,“你们可曾弄错?”
“这?”随从亦是踌躇不定,莫非是杨掌柜搞错了?
“无论杨掌柜所言是真是假,你回去后稍作查证便可知晓,倘若这菜方果真出自乔上云之手,你务必要想方设法将其弄到手。”金逸尘说道。
“……好,我定当全力以赴办好此事,若菜方果真出自我侄儿媳妇之手,我必想尽千方百计弄到手!”陈富举忙不迭地应承道。
管它是真是假,先把银子弄到手,与柳姑娘见上一面再说!
随从迅速从怀里掏出纸笔,当场挥毫写下欠约,待陈富举按下指纹后,潇洒地掏出三百两银票扔给他。
陈富举慌忙捡起掉落在地的银票,起身千恩万谢,随即匆匆退出雅阁。
乔上云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赶紧躲开,唯恐被陈富举察觉。
“老爷,这小子靠得住吗?”一个随从满脸不屑地看着陈墨尘渐行渐远的背影。
“哼,若不是大小山兄弟护着童计,本公子何须如此大费周章?”金逸尘凝视着楼下的圆台,眼神犹如鹰隼般犀利。
虽说他金府家大业大,但他终究只是个商人,背后没有坚如磐石的靠山,他实在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得罪大小山兄弟。
听闻大小山兄弟二人以前是瑞王府的人,他们的母亲更是瑞王妃的陪嫁丫鬟,从小相伴王妃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