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家那群疯子,还不得把瞎子给拆开炖了。
“她姓宫。”
“宫?宫商角徵羽的那个宫?宫荞荞、宫余年的那个宫?”
“嗯。”
“呦呵~!我说哑巴,你真不是宫家的什么祖传白月光?这一个两个三个的……,啧~!啧~!啧~!被哑巴你迷得是不要不要的捏~!”
“……”
“认真开车。”
“好好好,哑巴,你说,那宫荞荞和这位都长得不错,各有各的风格,你比较中意哪个呀?这么大岁数了还没开荤,要不就选一个从了吧?宫余年那小子也长得挺好看,就是瞎子我虽然开明,但你和你家里未必接受……”
听着黑瞎子越说越离谱,张启灵从背包里翻出个帽子往头上一戴,然后眼睛一闭靠到背靠上主动屏蔽外界。
吧啦吧啦的黑瞎子后脑勺被颇有力度的拍了一下,在他微微前倾的时候,还有一抹冰凉在他额头处阻了阻。
“我说,鬼姐姐啊,瞎子我这儿正开车呢,你也打?不怕我把你家的麒麟子给一个急刹掀出去啊?”
“成成成,我不说了还不行,您大人有大量的行行好,把您那宝贝头发从瞎子的脖子上给挪开。”黑瞎子拍拍自己的嘴,油嘴滑舌的陪着不是:“您这头发多漂亮啊~!又黑又顺的哪能用来干这事呢,您一使劲,我和哑巴不说一车两命,这沾上口水也是不好的不是?”
小发鬼很嫌弃的把头发从黑瞎子的脖子上松开,这个不讲究的大黑耗子,他这么一说,害得她又想起了吴斜往王胖子背上抹口水的事,嫌弃加倍。
“闲着也是闲着,没人和瞎子聊天,瞎瞎这一路上得多枯燥啊,所以,鬼姐姐,让瞎子放个歌成不?”
“您不反对,我可就点了昂~!”
黑瞎子伸手那么一划拉,光盘到位,音乐响起。
‘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,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……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