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素素吐出一句让吴斜心冷的话:“不晓得呐,或许有几百米呢~!”
都好几千年了,年年都在长的树,谁知道它具体有多高。
吴斜一下子像是被抽了脊梁骨,面上一片呜呼哀哉。
“啧,你们两个在愁什么?老子当年,下乡的时候,从村里走到镇上,都不止,这、这点儿道。”
吴斜木着一张脸看向老痒:“这不一样,横着走和竖着爬能一样吗?横着走,我还敢说我能绕着杭州走一圈呢。”
“那你能走吗?什么时候给我走一个看看呗~!杭州有没有什么全民竞走大赛?你去报个名吧~!”宫素素好奇的插了一句话。
就吴斜这个小身板,绕着杭州走一圈,他是怎么说得出口的。
就他,绕着八百米的操场能走上个二十圈,她都会夸他一句耐力不错。
“素素小姐,我就是说说,说说,打个比方而已,略有夸张当不得真……”
吴斜一把锁住暗自偷笑的发小,狠狠的勒着他的脖子。
哼,损友!!!
“我看你们现在也挺有活力的,不如,咱们现在就上路吧?”
宫素素笑眯眯站起来,盯着吴斜三人,一脸的你们敢说个‘不’试试,试试,我就自己走了。
……
安静和昏暗会不会把人逼疯,沈鹤远不知道。
他觉得自己还挺正常的,记忆正常,味觉正常,视力正常、听力正常。
虽然没人和他说话,他也不怎么说话,但他语言功能也还正常。
他怎么不算是一个正常的人呢?
视力正常的沈鹤远,今天在暗室里发现了一点儿不一样的东西。
一只偷偷摸摸的小纸人骑着一只黑老鼠挖洞进来,缩头缩脑的,一看就不像是在干好事的样子。
就像……
就像,他小时候,偷偷摸摸的偷吃阿爹给阿娘买的枣泥糯粢,一副以为无人发觉的、鬼鬼祟祟的样子。
他想,自己大概是被关了太久,或许就要不正常了……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沈鹤远:唔……是眼花了吗?我竟然开始出现幻觉了……
沈鹤远:还是我的好师父,又想出了什么幺蛾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