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着小萝卜腿故作镇定的又行了一个礼后,便寻了一个借口逃也似的跑离了这里。
“咚!”玉制的酒壶不小心落在了满地落英之上。
陶燃迷迷糊糊地眨巴着大眼睛低头看着,莫名其妙的开始委屈起来。
“它掉了。”带着微弱的哭腔,她噙着泪光抬头看着褚浮筠,又重复道:“它掉了。”
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样,委屈得毫无逻辑可言。
可偏偏就是这副模样,仿佛踩在了褚浮筠的心头上一般,如同潮水般的怜惜彻底淹没了他的冷静。
“不哭不哭。”他有些慌乱得哄着陶燃,指尖一扬,落在地上的酒壶便被他拎在了手中。
像是哄闹脾气的孩子一样,褚浮筠一手揽着站都站不稳的陶燃,一手将酒壶递给她,“不哭了好不好。”
陶燃几乎是嵌在褚浮筠的怀中的,她又赌气般的埋着头,此时褚浮筠低头哄人,说话的热气便直接撩过了陶燃的耳尖。
她痒得微微动了一下,那白腻的耳尖便擦着薄唇而过。
一瞬间,两人因为锁魂的禁咒而酥麻得脊骨都微微一颤。
褚浮筠放在陶燃腰间的手下意识的加重,瞳孔的血意逐渐弥漫开来。
一呼一吸之间几乎全都是让他上瘾的馨香,终于,清醒的理智再次被逸散开来的痴迷彻底地盖了过去。
而被酒精侵蚀了神智的陶燃更是直白,她仰着头看着面前压抑着渴望的男人。
视线落到了不断上下滚动着的喉结上。
那里有着一颗小痣。
溢着水光的眸子醉意深沉,在月光之下逐渐翻涌出星星点点的爱意。
“……”她张口呢喃了一声,模糊至极,褚浮筠想要挨近一点去听,却不想怀中的人突然踮脚。——吻上了他的喉结。
褚浮筠的瞳孔骤然缩紧,在那一瞬间,时间被无限拉长,风声停滞,唯有心跳声鼓噪得近乎于吵闹。
可陶燃依旧没有停止,在禁咒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,肌肤相触带来的刺激实在太诱人了。
她像是一个渴望糖果的孩子,双手拽住褚浮筠的衣襟,被泪水沾湿的长睫湿漉漉的塌着。
在后者还未反应过来之时,她伸出舌尖……舔了一口那突起的地方……
“唔……”褚浮筠闷哼了一声,喘息声骤然加重,瞳孔彻彻底底的被血色侵蚀殆尽。
阿九……我的阿九……